北化研究院集團瀘州北方川安公司 粟勇:十余年,我與你一路同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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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山里來,走上求學路,走進三線中,開啟人生路。 1986年,當時的兵器工業部對所屬中專院校進行學制調整,我們這一屆學制從三年改成兩年半,提前于這一年的深冬畢業,迎著兵器工業改革第一縷春風,我和其他三位同學一起結伴走進川安,在雨后濕潤坑洼的道路上落下屬于我們的第一串腳印。 在川安的第一站路,用年輕的活力燃燒起激情,翻開人生新的一頁。 第一站路,我到的是當時的四川川安化工廠科研所,成為一名熱工儀表檢修工。在師傅的指導下,我很快熟悉了所里兩條主要生產線:從洞內到洞外一字排開的生產大線、工藝試制小線的工藝流程和安全操作規程、以氣動為主的儀表控制裝置、各工序電氣控制和防爆照明燈具的結構及其分布,開始同電工師傅一起“三班倒”。 迎著旭日、踩著朝露,或和著晚霞,踏進夜幕下路燈微微的光亮,走在上班或是下班的路上,有那么一絲的愜意,把跑調兒的“牡丹之歌”散落一路,勃發著年輕人的陽光和激情。 挎著電工夾,別上電工刀、鉗子、螺絲刀、電筆、黑膠帶等,和搭檔的同事一起到生產線去巡檢,搬梯子,爬梯、攀壁更換燈泡、燈管,或布線安裝儀表、檢修線路、校驗儀器儀表、排除故障;或在停產檢修期間,同師傅們一起拆電機,倒上一大盆煤油浸泡零部件、清洗軸承,汽油、煤油、機油、黃油,滿身的油污、余味裊繞。 一次,壓延崗位上一位老師傅找到我說,壓延電機開不起了。我抓起工具包,邊走邊扣在腰間,一路小跑進入洞中的壓延電氣控制間、電機室,分段逐項檢查后,按下啟動電鈕,“啪”的一聲,壓延電機抱閘開關一下合攏,把自己嚇得差一點摔倒在地,電機的轟鳴聲和壓延機的轉動聲再次響起。老師傅問我,什么原因?我如實回答他:不知道,可能是接觸不良。他說:轉起來就行。說實在,我還真沒有找到具體的故障問題。 小小的一次故障,簡單的一次對話,讓我明白了自己前行中努力的方向,學無止境! 后來兼職單位團支部書記,帶領部分生產一線的骨干團員利用休息日處理返工品,泡藥、切藥、上機、接料、裝袋。為團支部掙活動經費;或者上門一個一個地叫、一個一個地催、連拖帶拉,組織起隊伍上旱冰場,參加公司“迎春杯”拔河比賽,為單位在公司歷屆比賽中獲得了不錯的名次。 后來又做了單位兼職計量管理員,忙起清點實物、建臺賬、上卡片等瑣碎的事情。 青春在忙碌中快樂著。 1990年6月,我開始了在川安的第二站路,從這里出發,第三站、第四站……從上一個世紀走到下一個世紀,走過了新舊世紀相交之間的三十余年。 三十余年,川安經歷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輝煌、九十年代的艱難,到新世紀的破繭重生,一路摸索不平凡的發展歷程。今天,借著結構調整的戰略發展機遇,整裝再出發! 三十余年,我伴隨著川安一路輾轉,跌跌撞撞,有甜、有苦、有酸、也有辣。 人生,有起也有落,并非一帆風順。是在起落中倒下去,還是堅強地站起來? 一個人總不能輕言放棄! 不論何時在何處,不可或缺的是那一份職責與責任。 縱使是一片小小的綠葉也要陪襯起大樹的蔥綠,枯葉入泥肥沃一方土地,是一滴水珠就要濕潤一方寸的沙洲! 三十余年,我在不同的單位、平凡的崗位之間幾經轉戰,主動也好、被動也罷,但盡快適應,才能實現好角色轉換。今天,我可以欣慰地說,在輾轉中我從未遲到、落下。 光陰荏苒,轉瞬間人生已是遲暮! 三十余年,在跌宕中磨礪了心身、在磨礪中堅守住初心。川安,已深深地印在腦海中,嵌入生活中、融進行動中,一路相伴、風雨同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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